得很好。”呼延吉把江念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,含糊说道。
她的耳在他口舌间发烫,他又沿着她发烫的耳吻到耳下,再妍濡到她的下颌。
江念不知又想到什么,拿手抵到呼延吉的胸前,微微细喘地说道:“还有一事……”
呼延吉咽了咽喉,捺下性儿,问道:“什么?”
江念抬眼看着他,迟疑道:“这两年,你有没有……”
呼延吉不明:“有没有什么?”
“有没有亲近的人?”
江念问得有些不讲情理,别说富庶之家,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同自家女人分了两年,另觅新欢也是寻常。
可正因他二人的感情不同于世间任何一对夫妻,她才开口问这个话。
呼延吉笑出声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有没有呢……阿姐试过就知道了。”
江念还没理会意思,呼延吉已打下另一半床帐。
被中恩爱,柔情温存,终于,在一阵寂静后,江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努力压着嘴角,抚去他额上的细汗。
“行了一路,定是乏累,早些休息?”
呼延吉默着脸,脸色有些难辨:“再来一次。”
江念自然依着他。
女人用酥软的臂膀环着怀里坚毅的身躯,任他攻取她,任他将力道化在她的身上,男人强悍的劲,恰到好处的让她在破碎和重组间徘徊。
“阿姐……”呼延吉分出心神轻唤。
江念在欢苦中“唔”了一声,在他结实的臂膀和胸脯间留下几道红色的划痕,然后回应着他。
“吉儿……”
“夫君……”
在汗水和热温之下,呼延吉压着声儿:“我在。”
到最后那刻,江念不敢太大声,细吟在喉间。
事毕,江念让秋水去外间打些水来,秋水一直在里间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