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太后本想着,要不挑选几个同梁妃模样性情相似的女子,暂解他的苦闷,谁知还没动作就听说,他把一个长得像梁妃的女婢打了个半死,扔到牢里。
寝殿外,木雅领着一众宫婢垂手侍立,随时听候吩咐,她的对面是几名值守的宫医。
这些宫医已在王庭守了好些时日,不曾归家,一个个看起来面目憔悴。
这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正想着,一个小宫奴碎步走来,将手里的书信递到木雅手里。
“才到的信,不敢耽搁,大宫监让奴带进来。”
木雅接过,往信封上看了眼,移步到一边,招那小宫奴上前,以极低的声音问道:“这另一封信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,大宫监只说让奴送进来。”
木雅点了点头:“你去罢。”
木雅拿着两封书信候立于寝屋外,待高太后离去后才进入,躬身上前,呈上书信:“大王,前廷送来的书信。”
呼延吉看了一眼,接过,把手里的两封信错开,盯着另一封信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婢子不知……”木雅低下声。
先是静了一息,接着一声轻嗤:“不知?你不知道就敢往我这儿送?!”
呼延吉本就头疼,心火窜动,当下把手边的药碗挥落在地,碗底的残汁和瓷碗在地上开了花。
“越来越不懂规矩了。”呼延吉沉声道,“再有一次,自去领罚。”
木雅赶紧伏地:“婢子知错。”
呼延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木雅赶紧收了地上的残渣退了出去。
呼延吉将那封写着“申申”二字的书信丢到一边,打开江轲寄来的书信,细细看了。
信开始仍说他去了哪几个城,搜找江念的情况,不过这次信尾没说接下来要去哪儿,而是说他现在在徽城,暂歇一日,然后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