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才经战事,不会傻到再引战火,况且两国隔着海。”
两人又说了会儿话,烈真离开了。
……
这日,江念正在隔间制香,赵七娘找了过来。
“怎么这段时日总不见苏郎君?”
江念把手头的事情放下,引她坐了帷屏内,让秋水看茶。
“他不住店了。”
赵七娘挽了挽耳边的碎发:“不住店了呀……”接着又问,“那他搬去哪儿了?”
“搬到我院子隔壁了。”江念笑着眉眼,“七娘你莫不是中意阿和?”
赵七娘也是直爽,脸上一红:“这么明显?”
江念但笑不语。
赵七娘挨近江念,说道:“我觉着他挺好的,模样也好,还有……人也好。”
“你又没同他接触过,怎知他好?”江念反问,从小相伴的人都不能尽信,同床共枕多少个夜晚,看不清、看不透,怎能凭几面就断定一人的好坏?
赵七娘脸色更红,嗔了江念一眼:“日后不就知道了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江念只好接话道:“七娘想让我从中撮合?”
“若念娘肯出手相帮,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江念想了想说道:“只是我同他虽然相熟,他个人的事情,我们也不好干涉。”
“这个自然,奴家只需一个合适的契机,自有办法将他拢住。”
傍晚时分,云娘做好饭食摆在院中,苏和自从搬到隔壁,也不自己开灶,交了伙食费,只在江念院子里搭伙吃。
听到院门响,知道江念回了,便前去开门,发现还多了一人,是云裳阁的老板。
苏和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傻小子,从底层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,人情练达,如何看不出这位女东家对自己有意。
眼睛往江念面上瞟了一眼,心里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