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水分要比,头饰簪环要比,连头发长短也要比,就连她二人嫁的夫家,在背地里少不得攀比,非要较个高低。”
江念笑道:“七娘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?”
赵七娘也忍不住笑了:“这在咱们京都不是什么秘密,谁人不知工部侍郎家的两朵金花。”
“所以你是怕她二人的嫁衣尽心做好了,却叫她二人拿来攀比,攀比之下,总有一方被压下去,而你呢,不是得罪这个,便是得罪那个。”
赵七娘看向江念:“一说你就明了,适才我正在上面给她二人裁料子呢。”
江念点头道:“确实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,不接还不行。”
“正是呢,咱们这些商家再有名头,哪能跟那些官户比,一个指头揿下来就能摁死咱们。”
“七娘如今怎么想的呢?”江念问道。
赵七娘也不隐瞒:“我方才思虑了半日,不如把她二人的嫁衣除了尺寸以外,其他的面料、款式、花样都做一样,如此一来,两边不得罪,念娘觉着这样可好?”
江念见她问自己,猜她故意拿话试探,于是说道:“七娘若把她二人的嫁衣做得一样,只怕不仅讨不了她二人的欢喜,还会将她二人都得罪了,得罪她二人不说,连同她二人的夫家也一并得罪。”
赵七娘自然知道这一点,不过是想试一试江念的清浊。
“这是怎么说?”
江念笑道:“有道是‘合而不同’,她二人不论从样貌或是身形,相似度本就高,若把嫁衣缝制一样,未免让人瞧着怪异,更需要通过外在差异达成平衡方好,再一个,这姊妹二人嫁的夫家也不同,嫁衣更要不同,才显得尊重,当然还有最后一点,也是民间的说法。”
赵七娘一面听着一面赞同地点头,认真地问道:“什么说法?”
“民间有种说法,若是嫁衣相同可能会‘争运’,越是高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