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么从来没闻过?”李买办问道。
郑氏呆了呆,心思一转,说道:“老爷多长时间不来我这院子,自然不知道了。”
李买办清了清嗓子,坐于上首,郑氏叫了丫鬟进来布菜、递酒。
两人吃着,夫妇二人倒也不至于没话说,毕竟这么些年的夫妻,彼此都还是了解的。
譬如,李买办喝酒要温几分热,太凉了他胃寒,过热他又不愿入口,而李买办呢,成日面对那边一张哀戚的样貌,不时还要轻哄,已有些生厌。
可郑氏不同,话语敞亮,眉目精神,叫他心里轻松自在。
用罢饭后,下人们撤了桌面,郑氏说道:“妾身让人备水?”
李买办正要说话,屋外响起人声:“老爷,我家娘子刚才不小心崴了脚,烦请老爷去看看。”
郑氏听罢,脸色变得不好看,从前不是没有过,只要老爷留置她这边,那边院子总要闹出点动静。
她出声挽留,不仅留不住人,老爷反倒责她小心肠,使她怄气不说,还让小贱人得意。
是以,这会儿,她也只是冷着脸,不言语,知道老爷定会去那边。
“脚崴了找大夫来,老爷我又不是大夫。”李买办说道。
那丫头听后,呆怔不动,完全没料到得到这么一句话,以前只要兰心姑娘一点头疼脑热,老爷哪次不紧张,这次怎么不一样?
“还不快去?”李买办轻喝道。
那丫头连连应下,退出院外。
郑氏心下欢喜,眉眼带笑,赶紧让下人们备水。
到了夜里,帷帐晃荡,传出脸红的异响,伴着妇人似欢似乞的扬声颤语,把屋门外看守的丫头听了个大脸红。
郑氏落在上面,摆着腰肢。
妇人虽有些年纪,可那一身雪白的肌却是晃眼,尤其情动之时,从脸到颈脖透出的粉色,像树上熟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