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却也不算瞒报,听他说道:“那名梁人并未带去提审,路上来时,听行人说……那梁人被纳尔副将拉去城门前,现被倒挂于城头暴尸……”
兵卒回完话,就见大王已飞步出了殿室,两位大将紧随其后,于是他们也跟了上去。
行路间,达鲁同昆善并马急驰,并且不时拿眼看他。
昆善知道达鲁要问什么,稍稍将马步放缓,也不绕弯子,说道:“那梁人姓江……”
……
纳尔办完差事,回了临时住所。
因刚占据梁都不久,他们这些武将都是随意找地方住,好些人住的地方就是办公之所。
纳尔刚迈进院门,还没走上几步,心道,他既然把事情办了,需得向上报知,好让他们大人知晓他正尽心尽力地替他办差。
于是乘马去了另一处府邸。
葛萨听自己的副将说已将梁人吊于城门,点了点头:“正巧当下无事,去看看。”
纳尔巴不得一声,自己忙活一场,能让上司亲眼见一见再好不过,于是两人出了宅院,乘马往城门口去了。
立杆下的民众越聚越多,大多数人专为看热闹,也有些人不忍,愤然离去的,还有些立在人群里抹泪儿。
他们的国家亡了,他们的将军被人羞辱,可他们不敢反抗,只能在心里恨骂夷越贼寇。
这样羞辱他们的将士,这就是在向梁人示威,想叫他们害怕,让他们臣服。
呸!天杀的夷越蛮人,假模假样帮他们修建屋宇,他们还以为这些人是好的,原来都是在做戏,没几天就原形毕露。
百姓们趁夷越兵不注意,低声道:“咱们梁人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喽……”
“可不是,以后梁人就是被夷越人踩在脚下的泥,休想有翻身的机会,他们将咱们的将士暴尸于城门不就是示威么!”
“嘘——轻些声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