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就说葛萨强行把梁人带走,我这会儿受了伤正好,有个说辞。”
说着奔出牢房,另一人紧随其后。
……
回途中,江念话语不多,云娘知她忧心,也没多说话,偶尔宽慰两句。
“你别太担心,大王不是那等狠心人,这会儿说不定小郎君已放出来了呢,正在府里等娘子回。”
江念听后,点头道:“姐姐说的是,那消息定是有些滞后,他一定会放了轲儿,兴许把人扣押在府里,等我到他跟前好言央求一番,轲儿就没事了。”
在云水村的这段时日,她想转了,江家灭门一事,她不该不信他的,等见了他后,把话说开,他若还生她的气,她就赔不是,赔笑脸,总能把他哄好。
马车内大多时候是沉闷的,车外人烟稀少,更是安静,能听到车轮辘辘。
渐渐的,可能是快近都城的原因,车外有了其他的车马,还有一些轻装简行的路人。
突然,马车遽停,车内的江念等人身子往前一倾。
“怎么回事?”秋水朝外问道。
过了一会儿,护卫的声音隔帘传来:“娘子,咱们车轮有东西卡住了,小人这就修理。”
因着赶路,马车在路上几乎没有停过,这会儿车上的几人也有些窝闷,遂趁着间隙下了马车。
此时有人从城门方向来,打江念几人身旁经过。
“哎哟——真是惨呐!造孽哟!”
“啧,那人死了罢!”
“怎么不死,跟那被宰后倒挂沥血的鸡儿似的。”
“说来也是叫人唏嘘,你们猜挂于城门的尸身是谁?”
“难不成是……”
“就是那江太傅之孙,江家小郎,江轲。”
几人正说着,面前突然冲来一个人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