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吉又道:“她去寺庙,你怎么没陪同一道?”
“殿下让我看顾小王子。”秋月回道。
“可有带护卫?”
“带了两个宫婢,不曾叫护卫随行……”秋月说着说着,声音低了下去。
“是么?”
头顶的声音平平传来,此时宫人们运来许多冰块,不知是这些冰的作用,还是心底的惧意,秋月浑身一激灵,额上冒汗,她尽量使自己镇定。
“殿下说,小王子得疟疾时,曾祈愿小王子平平安安长满一岁,为表诚心去寺庙还愿。”
秋月感到上首压人的目光,她的身子越来越矮。
“只带了两个宫婢,连护卫也无,你便放心她出王庭。”呼延吉冷声道,“她若无事还好,若是有事,你别活了。”
秋月身子晃了晃,她知道江念不会回了,所以她的这条命可能在今天也到头了。
木雅突然走了过来,在呼延吉耳边低语几句。
“把人带进来。”
木雅转身而去,不一会儿带了人来,是随江念一同离去的两个宫婢。
那两个宫婢低头缩肩一进来,身子就软跪下去,声音透着惊惧:“大王,梁妃殿下不见了。”
她们在酒肆外等候,结果等了半日,仍不见梁妃从酒肆出来,便进店问询,店伙计指了指二楼的一间房,她们便上了楼,先是敲门,无人回应,再推开房门,那房里哪还有人。
呼延吉听罢,回想连日来的种种,突然一声冷笑,再看秋月,说了一句:“她倒是为你着想,怕牵累,把你留下来。”然后朝外吩咐,“押她下去。”
立时进来几名亲卫,押了秋月下到牢里。
不知是不是周围的氛围太沉抑,乳母怀里的呼延朔哇的哭出声。
呼延吉斜瞥了一眼,不作理会,同之前完全两样,接着又传唤一众相关人,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