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知道将军这几日到,叫臣在此静候,适才有事离了一会儿,失礼了。”阿多图对江轲并不奉承,是以,大王的椒房之亲他也不称呼国舅,只以他的职称呼之。
江轲将马绳甩给仆从,说道:“大人言重,王庭乃天家重地,当是如此,何敢劳烦阿多图大人远接,某当不得。”
二人说着,往王庭走去,已有宫侍往里通传。
江念听说江轲已至,便带着人于西殿的殿院前盼候着。
江轲进了王庭没有径直入西殿见江念,而是去了前廷,先见过呼延吉。
呼延吉在江轲身上打量一番,比之上次又有不同,说道:“李恒肯放你来夷越?”
江轲执起茶杯,喝下,又从呼延吉手里抢过茶壶,给自己倒了一盏:“我口渴得厉害,你叫我先喝饱了再说话。”
呼延吉拈了几块冰置于他的宽口盏里。
“你们夷越的气候这样热,怪道这里的男男女女肤色深,衣着坦胸露背。”江轲饮下一口冰茶,舒爽了。
“你别一口一个你们夷越,你们夷越的,如今阿姐也是半个夷越人,你的甥儿更是日后的夷越君王,就是你……同夷越不也沾亲带故么。”
江轲拿盏的手一顿,沉了一瞬,叹了一声“是”。
两人又说了些许话,呼延吉让人引江轲去西殿,他手上还有政务未完,并不同去。
正好他姐弟二人也可阔叙别离。
江轲沿路边走边看,终于到了西殿,江念早已在殿前等候多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