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主内,你还用从前的眼光去看她,把她当孩子似的纵容,难怪你立不起来。”
崔致远冷笑一声:“你立得起来?把你能耐的,在我跟前一套一套,谁知你回府是个什么样。”
朵阿赤浑不在意他的嘲讽,说道:“我家两位夫人能相处和睦,你当是为什么?真以为她姐妹二人感情好?”
崔致远眯了眯眼,并不言语。
朵阿赤又说:“你得懂得制衡,这不跟朝堂上的左右二相一样的道理么,再说明白一点,你看咱们大王,上姓独大,他就抬举世家,世家起了势头,他再用上姓掣肘世家,总归一句话,你不能让一方独大,不然最后遭罪的就是你,可懂?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让我在内宅再扶一人起来?”
朵阿赤向后一靠,无所谓地说道:“这个看你自己。”
崔致远想了想,觉得不对,疑惑道:“可咱们大王不也只有梁妃一人,这你怎么说?”
朵阿赤一面给自己续了一杯酒,一面说道:“你同他比?你要有他那个能耐,你还在这里问我?”
“你别看他迁就梁妃,实际上梁妃被他吃得死死的,咱们这是闭着门说话,你端看他在梁妃身上用过多少手段罢。”
崔致远暗忖,倒还真是,之前大王为着江念丢开一身政务跑去徽城,就那么涎皮赖脸地在桂花巷住下,那会儿一口一声阿姐阿姐地叫着。
初时他们都当他二人是姐弟,之后更是明的、暗的手段全用上了,一点点攻陷,这得花了多少心思。
“这还只是咱们听闻的,你道那位从前在梁国为质时,又费了多少工夫?这叫什么?慢性毒,一点一点渗入到你的四肢百骸,等你反应过来时,已入膏肓,无药可医,唯他可解。”朵阿赤挑了挑眉,问向崔致远,“你有他的能耐?”
崔致远越听越觉着有理,当下心里已有定数,于是岔开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