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珍珠又道:“时日一久,那可真就是你是你,他是他,你是当家女主子,他是当家男主子,仅此而已。”
“那你说,该当如何?”
二人此时已走回内院。
“这就要靠阿姑平日的细心观察了,譬如,大人口渴了,你奉上一杯茶饮,他心烦了,你关心两句,还有就是刚才,你就没做好……”
阿史苓追问:“刚才怎么了?”
“大人回府去了书房,你去看他,怎的不提些吃食?像甜汤或是糕点之类的,真正暖人心的,也就靠这些平日里的小事小物。”
“可在他最困难之时,是我帮的他,大风浪陪他过了,这些小事小物又算得了什么?”在她看来,只有危难时才见人心,这些小事小物都是虚的。
珍珠扶阿史苓坐下,替她沏上一盏茶:“阿姑若是这样想,可就错了,大风大浪能有几次?好多人家一辈子都是平平淡淡过了,哪有见真心的机会?好,咱们话再说回,你陪大人度过危难,他是记着你的好,可又怎样呢,日子是细水长流,不就靠平时的点点滴滴润泽么,况且,你的这份恩总不能时时挂在嘴边说,说多了,这恩就不是恩了。”
阿史苓默然不语。
珍珠见她这副情态,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书房里,崔致远跟前服侍的婢子叫花奴。
崔府的下人本就不多,这花奴在众婢女中容貌拔尖,凭着伶俐的姿性跻身为崔致远的贴身侍婢。
花奴见大人近日愁烦,便在他跟前柔语宽慰。
见他要茶水,于是忙端了茶到他跟前,这府里只一位女主子,而且夫人生性单纯,大人又是个温和脾气,遂存了别样的心思。
若能叫大人收用她,凭着她的手段,这府里定有她的一席之地,而夫人又是个经不住言语挑拨的,想要压她的势再容易不过。
心里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