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比杀了他更解恨?左右他的命已在大王掌握,想要取随时可取。”
呼延吉笑了笑:“不错,死了容易,不如叫他痛苦地活着。”
说罢,呼延吉不再提朵家,而是笑看着江念,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江念有些不明,刚才不是他在说话么,她都没出声,说什么了?于是反问道:“什么?”
“你说要抱着孩子去侧殿住?”
“可不是呢,我同孩子去偏殿住,不来扰你,这样不好?”江念佯装道。
呼延吉懒懒地伸展身子,然后仰靠着案几,腔音轻挑:“你娘俩去偏殿,哎呀——晚上我可快活了,去罢,去罢——”
江念听他话里有话,眸光乜斜:“怎么个快活?”
“你说怎么个快活?”
江念望向呼延吉的双眼,他半点不避,亦回望过来,两人就这么较量了半晌。
“好,既然大王想要自在,那妾身就不搅扰大王的风月,这就搬去偏殿。”
呼延吉本是一句玩笑话,可他不知,自江念生过孩子后,心里始终有些难言的敏感,她如今二十有七,过不许久,就二十有八,再往后年近三旬的岁数。
而她的夫君才二十出头,正值鼎盛之年,叫她怎么不去在意。
呼延吉一句戏言便叫她听到了心里,正待起身,却被呼延吉拉回。
“一句顽话儿,你就当真了,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性儿?”
江念别开脸:“真是顽话?还是借着顽话道出真实想法?”
呼延吉未立刻回答,而是将手放到她的下巴处,捏了捏:“别的妇人生孩子,身上都长肉,偏你不长一点,反倒有些清减。”
“怎么没长肉,腰腹处有肉,圆了不少。”
“是么,让我看看。”呼延吉说着,双手已从她的裙摆下探了进去。
江念怕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