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能让他们折服的还是君王所说的一统大梁全域,为夷越拓展疆土,他们这些朝臣将是最大的得利者。
统辖地变大了,官阶自然也就大了。
不过一个朝会的工夫,众臣的态度从反对小王子为储君,变成小王子为储君的天选之人,无人比他更合适。
大殿上的崔致远、阿史勒以及罗疏等人感叹连连,画饼还得是他们的王。
不过这饼还真就只能大王画,同一句话,任何人说出来都没有信服度,唯有君王之言才叫人折服。
争论已久的问题就这么平息了。
散朝后,呼延吉一刻不歇,又召崔致远等人到议政殿私议政务,准备把考举一事提上议程,如何推行下去,如何监制,又该如何裁夺,这中间的关要需得理出头绪。
……
彼边,江念在秋月的梳理下整妆毕,然后抱着孩子乘辇去了祥云殿。
高太后见着孙儿,从江念手里接过,抱着不撒手,心里认定这孩子同自己有缘,在自己最无依的时候出现,这才叫自己撑了过来。
再加上从前高太后对小儿子冷落,就想在孙儿身上补还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,那些个人非说我儿身殒,我偏不信,结果你们看,这不好好地回来了?”高太后说着拍了拍怀里的孩子,转头对江念说道,“你还是太年轻了,沉不住气,叫那起子人扰乱了心神。”
金掌事在一旁压着嘴角,太后说梁妃被扰乱心神,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偌大的王朝,两任君王皆从她肚子出来的,不论成王还是吉王,对她这个太后当真是孝顺,若真平白没了,最后连一点血脉没留下,叫她这白发人怎么受得了。
那会儿,她甚至担心太后挺不过去,最后还是梁妃殿下抱着小王子出现,太后才重新有了生气。
“太后说的是,那会儿当真是慌了,妾身也顾不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