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吃吃该喝喝,明日出发去夷越王庭。”
江轲猛地抬头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惦着她,我又何尝不是,明日我同你带一彪人马赶往夷越京都,去了那里再想办法。”李恒擒着酒盏,放到唇下轻抿一下,再仰头闷下。
“此去难料,为太子安危着想,还请太子镇守军中,只需给我人马即可,轲儿独自前去。”江轲心中感动。
李恒想了想,点头道:“千万不要贸然行事,把情况探看清楚,若实在救不出,你就回来,我们再商议对策。”
江轲给自己杯中满上酒,举起:“多谢殿下。”
李恒微笑道:“等你阿姐来了,我们又能同以前一样。”
江轲抬眼看向太子,在提起阿姐时,那一双温凉的眼有一瞬升了温度,也就那么一刹那,快得让人捉不住,最后连余温都没了。
江轲因明日能出发京都,便迫切地盼着这一晚快些过,不过他得趁今夜好好筹谋一番如何救人。
心里思索着,一个拉长且惊惶的声音从殿外传来,打破了欢闹的筵宴,只见一个信报兵从黑魆魆的院外跑来,上阶时还跌了一跤。
“报——”
“何事,如此慌张?”一名大将拍案喝道。
那信报兵身上染血,满面黑灰,扑跪在地,急声道:“有人趁夜焚我军粮草辎重,如今粮草已被尽行烧绝……”
“什么?!”众将大喝一声,“看清是何人所为没有?”
信报兵想起逃离前看到的一幕,身上一个激灵,说道:“看……看清了,是夷越兵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快说!”
天暗,可冲起的火光把天都烧红了,在那通天的火光中,他看清了帅旗下的人……
“那人一头褐金色的长发,是……是褐金色……全副披挂,像是夷越王……呼延吉……”
江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