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态度。”
一个稍胖之人摆了摆手:“这个时候,虚虚实实都在看风向,无人敢表明态度,别看这些禁卫巡城,也就做做样子,真正的是守在王庭前的朵家兵马,那才是命门。”
……
府衙旁一条逼仄的侧巷中,两名女子鲜亮地立在污暗的过道里。
为首的女子个头小巧,满头珠簪,身着华丽,她身侧是一个秀丽的丫鬟。
乍然一看,两人似是对着空气愤然不已地指说着,再往前一点,才观得她们对面的墙凹处立着一个衙人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拦我的路?!”阿史苓扬声道。
衙人摇了摇头:“不论你是谁,小的收到上面命令,任何人不得进入。”
阿史苓把下巴往前摆了摆,珍珠见状,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,递到衙人手里。
衙人接过,在手里掂了掂,然后看了对面女子一眼,说道:“最里面一间,动作快些,看了就出来。”
阿史苓带了珍珠进到牢房,才一进去,一股阴湿的霉气扑面而来,骤然变暗的过道,让眼睛有一瞬的不适应,地面湿黏黏的。
她低下头看自己拖泥的裙裾,啧了一声,继续往里行去,好在行了一段,湿滑的青壁上点了烛台,可以看清四围的情状。
牢狱这种晦气的地方,她不曾到过,不免四顾探望,左右两边的围牢里,皆是幽暗暗一片,在更深的角落里,鬈缩着一个个人影,看不清脸,这些失去活人气息的囚徒,不像人更像等待被屠宰的畜生。
再往里走,便到了最里端,是个横向的铁牢。
阿史苓走上前,目光穿过笼隙看向里面,搜寻着,便看见了那个黑瘦书生模样的人,没有意料中的颓丧,也没有惨状,只是衣衫有些脏污,都这个时候了,那人手里还拿着书卷就着微弱的火光觑看。
“崔大人。”阿史苓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