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城防变成越军,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呼延吉纵马于府邸前,府中下人慌得出来迎候。
丑奴将二人的马绳丢给看守的门子,随在呼延吉身后进了府宅。
下人们开始匆忙地张罗起衣食,丫鬟们备热水,灶屋烹煮饭食酒菜。
待隔间的沐屋备好热水,呼延吉挥退下人走了进去,卸去身上的轻甲,再退除里面的软衫,然后入到盛满热水的浴桶内。
人一坐进去,水浸满出来,淌出篷篷的热浪。
男人抻开劲实的双臂,架在桶沿上,心底计算着路程,从梁西出发,先抄近路,再上官道,从此处到夷越京都路上耗去两个月,再由京都转荣水湾。
还好,能赶上。
呼延吉从水里抬起手臂,掬起一捧水,照脸上浇去,再抹开。
待头身洗净后,从水里起身,用干巾将身上的水渍草草拭净,换上一身干净的绫白长衫,随意系上腰带,走到门前,推开门叫下人们进屋。
丫鬟们进来后,先是收拾沐屋,再把窗扇撑开通气。
“主子,可以摆饭了么?”丑奴问道。
呼延吉“嗯”了一声。
丫鬟们手执托盘,鱼贯而入,将饭菜摆好,只留下两个布让菜样的丫头,余者依次序退了出去。
呼延吉叫住丑奴,说道:“明日回程,准备一下。”
丑奴应下,出了屋室后着手准备回程的行当。
用罢晚饭,呼延吉早早歇下,然而,人是躺在榻上了,却无法入睡,战时还不觉得,这会儿闲静下来,脑子里全是江念的宜嗔宜喜之态。
更让他激动不已的是他要做父亲了!他一定给他们的孩子最好的,以弥补自己儿时亲情的欠缺。
她长得那样好看,自己也不差,生出来的孩子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闲暇之时,他便思索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