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娇身上,也是有的,只是这样的话就更麻烦。”方嫂说道。
一句话说得江念羞涩之余,心里又是一怔,追问道:“怎么说,怎么就更麻烦?”
只听那妇人道来:“夫人想呐,这饮食还可增减,若是这胎体本就过大,哪能控制得了,吃少了罢,子息弱,吃多了罢,夫人遭罪。”
江念忧心道:“嫂子说得是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方嫂拿起茶盏啜了一口,又指了指自己:“所以妇人我这不就来了嘛,有我方氏在,夫人定能平安产子,不叫夫人吃大苦头。”
都说一孕傻三年,这会的江念全副心神都在腹中孩儿上,被妇人一逗就乐了。
平时下人们可不敢同她这样戏笑,今日来了个油嘴的接生妇人,不失为枯燥生活的一点趣味。
自那方嫂来后,时常到江念屋里同她闲话。
这方嫂是个精明人,来了一个月,从未见过男主人,心里越发肯定先前的想法,美妇人定是夷越某位权贵养的外室。
只是这么长的时间,那男人怎的一次不来,倒是有些奇怪,院中时常见着一个高大的护卫官,还有一个大夫。
这日,江念叫来阿多图,问他:“可有边境来信?”
阿多图回道:“未曾收到。”说罢见江念脸上希冀的光慢慢暗下去,又道,“兴许书信已在路上也未可知。”
江念觉着有些道理,路途甚远,边境送往书信需要时日,于是点了点头,叫阿多图退下,起身走回内室,抚上明显隆起的小腹,心中念着,不知他现在好不好。
呼延吉曾说待她临盆前会赶回,如今肚子已有五个月,照申宫医所说,还有四个月左右就会生。
转念一想,指不定人已在回来的路上,这才一直不寄书信来,想到这里,心里一下就明朗了许多,再有几个月就能见到他,距他们相见的时日正在一日一日地减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