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她这个年岁为此烦闷倒也正常,过了这一阵就好,待把孩子抱到她膝下教养,就什么都想通了,日后对她来说也是个椅仗。
高太后见她强撑笑颜,尽显乖顺,心里难免生起怜惜。
相互间说了些闲话,问询伤情,这时金掌事从宫婢手里接过一碗汤药,立时一股钻心入肺的草药味弥漫开来,光闻着那气味都是苦阴阴的。
江念嘴里生出津涎,喉咙不停地咽着,胃里开始翻腾,忙从案几上端起茶盏拿到嘴边,啜了一口,滚了滚喉。
江念这边忍得辛苦,高太后那边却念她乖顺,想着多留她一会儿。
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时,有宫人进来叩拜,不是别人,正是呼延吉身边的丑奴,听他说道,君王宣召梁妃去前廷,有事相询。
高氏听过,对江念说:“君王召你定有要事,你去罢。”
江念这才起身,走到正中拜了拜,行了退礼,又同肖妃别过,方才退下。出了祥云殿,一手捉裙,一手捺着胸口,喘了几息,在秋月的搀扶下坐上步辇,出了祥云殿的殿院。
“大王呢?”江念问道。
随在一侧的丑奴恭声道:“大王还在议政殿,叫奴才来请殿下先回西殿。”
江念便知呼延吉特意支人来将她叫走。
一行人回了西殿,秋月见江念早饭只吃了一点,问道:“主子,你这样不吃终不是办法,婢子叫膳房做些清淡的来,尝一尝?”
江念并没胃口,但也知这样干饿着不行,不进食的话,精神只会越来越弱,遂点头道:“上次伴的酸野笋还不错,拿一碟子上来。”
秋月见江念愿意进食,欢喜道:“那婢子让膳房再上些鲜汤细面,切些新鲜的果儿?”
“嗯,去罢。”
待江念更衣毕,膳房已将菜馔上好,于是就着酸笋吃了小半碗鲜汤面,再吃不下了,吃过后就坐在殿中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