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阿史苓同崔致远还在那里焦急地等着消息。
他二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,一开始见君王从树下解了马绳,飞身上马,闪电一般往一个方向追去,再之后其他几人也跟着追了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崔致远问向安努尔。
“先回去再说,我们也不甚清楚。”安努尔答道。
崔致远点了点头,叫随从牵马来,翻身上马,阿史苓也在丫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。
回了安府,江念的伤口已包扎好,好在伤口并不深,没有伤到筋骨,不过面色仍是有些惨白。
“轲儿回了没?”江念问道。
呼延吉扶她靠坐于床上,给她身后塞上引枕。
江念见他不答话,又问:“他肩头的伤要不要紧?”
呼延吉侧身坐到床沿,说道:“放心,没伤到要害。”
江念点了点头。
呼延吉见她脸上神情恹恹的,起身从桌边端来汤药,说道:“你倒是对自己下得去手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,他性子倔强,你又在后面追得紧,不想你二人闹僵,最后还是成这样。”江念想了想,问道:“李恒的事情你怎么没同我提起?”
呼延吉舀汤药的手一顿,垂着眼皮,说道:“江轲告诉你的?”
“嗯。”
“说他干什么,你跟那人又没任何关系。”
江念没再说什么,呼延吉舀起汤药递到她嘴边:“不烫了。”
江念张嘴,喝下,呼延吉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,江念抿嘴儿笑道:“我是左肩受伤,右手可以用,大王不用这样依就。”
呼延吉见她精神稍好,心情也跟着好了:“那也是我甘愿,就当给我找点事做。”
江念张嘴将一碗汤药一勺一勺喝了下去,喝过药后,人就有些发困,再加上受了一场惊,提不起劲。
“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