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言是她自愿,江轲也认定江念不想他同呼延吉有嫌隙,才替他辩解,再一个木已成舟,不得不替他遮掩和开脱。
江轲不在这个话上逗留,重回刚才的问话:“阿姐同我一道走,去大梁东境,可好?”
说罢,见江念不给回答,有些着急:“轲儿好不容易找到你,爹娘没了,阿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,难道忍心再次分别?”
江念低下头,默然不语。
江轲心底一凉,这便是无声地回答了,他怎么也没料到,他的阿姐有一日竟为了呼延吉而弃他。
他同呼延吉,她选择了后者。
江轲知道劝不动她,也不再强求,换了一种语调,面上带笑地说道:“是轲儿不好,叫阿姐为难,咱们现在不说这个,这么广阔的郊野,这么好的天气,怎能不迎风纵马,阿姐要不要同我比试一番?”
“那你可愿留下?”
江轲悠长地叹了一声:“我不能勉强阿姐,阿姐也莫要强求我了罢。”
江念虽然舍不得他,不想二人再分开,可他已是二十出头的儿郎,有自己的想法,她既不能左右他的想法,更不能替他做主。
“那你往赴大梁东境后,给阿姐来信,报个平安。”江念说道。
江轲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翻身上马:“就是走也不是现在,我得在徽城玩几日,也想多陪陪阿姐。”说着,一扬手,“快上马,咱们赛一赛。”
江念不再多言,将衣摆掖于腰间,翻身上马,接过江轲抛来的马鞭,往空中甩了甩,一声驾呵,马儿撒开蹄子往远处飞驰而去。
江轲扬鞭拍马紧随其后。
两人一前一后,快速在郊野之上逆风而驰。
跑了一会儿,江念发现江轲始终与自己并行,保持不大的距离,然后渐渐靠拢,两匹马越行越近,江念顶着劲风,稍稍眯起眼,正要开口叫他别行太近,江轲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