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石儿禄喝了酒,胆儿肥,他知道呼延吉不会把他怎样,遂呛声道:“你急什么,轲儿是阿念的胞弟,当初你怎么说的来着?婚嫁之事由兄弟说了算,如今人家真正的兄弟来了,还不准我说两句?”
呼延吉忍了一日,自打见到江轲后,他一直压着性子,这会儿也不装了,一脸狂态:“他是她兄弟又怎样,来晚了,他若早些出现,你说这话没问题,现在就不行!”
“怎的不行?”江轲不干了,扬声问道。
呼延吉把身前的桌子一脚踹翻,也不端架子,全然一副桀逆之色:“你说怎么不行?她如今是我妻子,你个当弟弟的,手未免伸得太长。”
说罢又警告地瞪视了石儿禄一眼,石儿禄别过头,便不再言语了。
江轲听说如此,先是一怔,纵使气恼,却也不得不承认呼延吉的话没错。
不过他不管这些,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,他并不认为阿姐同呼延吉在一起是好的选择,他会替她择一条更好、更平坦的路。
呼延吉同江轲两人吵闹是常态,上一刻二人还冷脸,下一刻二人又没脸没皮地举杯喝酒。
安努尔从旁看着也就不担心什么了,只是心里一直想着石儿禄刚才的那番话,目光不禁落到他的身上,正要同他说两句,呼延吉伸过一条胳膊把石儿禄一揽,给他递了一杯酒。
石儿禄接过酒盏,两人碰了碰,仰头喝下,刚才那事就过了。
一众人吃喝到三更方散。
呼延吉、江轲还有安努尔回了安府,进入府里,安努尔同他二人相别,去了自己的院子。
待安努尔走后,呼延吉抬脚就要去江念的院子,却被江轲拦住:“咱哥儿俩几年不见,走,走,我有好些话同你说。”
“你有什么话,刚才还没说够?”呼延吉扫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。
“几年的话,一下子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