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向江念,说道:“仍空着呢。”
“桂花巷这爿的房子不难发租,怎的空了这许久?”江念问道。
“自是好租的,中间有牙人来问过,只是这房子虽说空着,却被人租下了,只是一直无人居住。”情姑说着,看了江念一眼。
“租了却不住?”
情姑往江念身侧近了近,说道:“就是安家大爷,自你走后,这房子他一直不曾退掉,交了不少房金于我,买下这院子也是够了,有一次晚间,我本是睡了的,突然记起白日同隔壁的妇人们闲话时,桌凳置在院外忘记收回,就披了衣衫,出了院门,走到巷弄的老树下收桌凳。”
江念点了点头,那老树是她院门前的歪脖子树。
说到这里,情姑又瞥了江念一眼,继续道:“我见院门敞开着,安家大爷就一人儿坐在那院子里。”
江念微垂下眼,喝了一口茶,情姑后悔不该在她面前提这些,忙调开话头,笑嗔道:“你个好人儿,骗得我好苦。”
“何曾骗你了。”江念笑问道。
情姑抬眼看向江念身后侍立的秋月和珠珠,点了点指:“还说没骗我,什么阿弟,从小收养的可怜人儿,分明就是心上人儿,叫我丢好大的脸哩!”
江念脸上一红,笑而不答。
“我那侄女儿回去好一通哭闹,她爹娘问她,她什么也不说,只是闷在房里哭,她爹娘还以为我给了她多大的委屈,叫我苦于无处诉。”
江念笑道:“那也是你该受的,当时我怎么说来着,推阻再三,你不听,硬要叫人过来,我不应下,你就甩脸子给我看。”
情姑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要知道有这内情……罢了,还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正聊着,情姑的男人拎着好酒、好菜回来了,让开身子,笑着对院内众人说:“看看,这是谁?”
众人看去,那人一身青水衫,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