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来罢。”
珠珠在一边打起车帘,让宫医署的檐下光烛透进来,担忧道:“这……这样真的可以么?大王若是知晓了,定要恼。”
江念摆了摆手道:“不打紧,我有法子瞒他。”
秋月听了,不再耽搁,先给江念右眼上了药膏,覆上纱布,最后系上绷带。
“主子,好了。”
江念“嗯”了一声,马车调转方向,往西殿行去。
然而,江念不知,傍晚时分,呼延吉等她不回,便派了人守在王庭大门前,是以,马车一进入王庭,就有人向呼延吉传话,落后车行到哪里,做了什么,皆有人一五一十地通传。
江念在西殿前下了马车,殿院的宫侍们见她回了,忙迎了上来,把人接进殿中。
木雅望了江念一眼,忧心道:“眼睛怎么了?”问过后又看向秋月。
秋月并不言语,面上难为,眼神躲闪。
江念微笑道:“无事。”
木雅聪明的不再问了,叫两名宫婢随侍,自己留在外殿分派宫人们手头上的事务。
江念进入寝殿内,就见呼延吉坐在矮案前喝着花茶。
她走到毡毯边,踢了鞋,移步到他的身边,敛裙坐下:“我回来,你怎么看也不看我一眼?”
呼延吉转过头,往她脸上望了望,戏说一声:“哟!这是受伤了?”
“没受伤呢,在外面玩时进了不干净的东西,就上了点药。”江念说道。
呼延吉拉长腔调“哦——”了一声,伸出手,就要去取纱布:“让我看看,进了什么东西。”
江念忙侧过脸,让呼延吉的手落了空。
“东西清出来了。”江念不想停在这个话上,遂岔开话头,“妾身还未用晚饭,大王吃过了?”
呼延吉收回手,朝外吩咐上饭菜。
“等你呢,玩得不愿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