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想办法搞钱,如此往复。
她们搞钱的办法无非是盯着场子里的女赌客,从她们身上捞油水,拿打赏,再不然,趁人多之时,从他人身上顺些值钱的物件。
聚宝阁也不好撵人,这一行当本就鱼龙混杂。
赌坊的老客,她们不好下手,专盯赌坊生客,这不,就盯上了江念一行人,再者,就江念和阿史苓一行人的行头,想不盯上都难。
七姑往江念几人身上一扫,搓了搓脸,说道:“要开张了,运气好,来了几只‘白鸭’。”
另一人说道:“刀磨好了,怎么个宰法,是做局还是放血?”
放血又称放水,赌道上的行话,以手段故意让人先小赢几局,引诱其加大赌注,等上钩了,再通杀。
而做局也差不离一个意思,不过比放血更狠,是奔着人家棺材本去的。
七姑在那几人身上打量几眼,努了努嘴,示意另几人看:“中间那两个,看她们的衣裳。”
“衣裳怎么了,不就是富户人家喜穿的绫罗么?”
七姑嗤笑一声:“这两人的衣裳布料可不是普通的缎子,你们看那个梁人面相的女人,她身上的水色长衫,还有外罩的那层浮光纱,就这样一套下来,可抵东市一间小铺面。”
其他三人倒吸一口凉气,瞪着眼:“那她身上岂不是穿着一间铺子?!”
七姑冷笑道:“这还不算,你们再看她发辫上缠绕的珍珠,那可是碧海珠,你们可知一颗的市价是多少?”
“多少?”
七姑伸出一指,其他三人见了,猜测道:“一两?”
“再猜。”
“十两?”
妇人仍是笑而不语。
那三人颤着声儿,开口道:“一……一百两?”
七姑眼一斜,看向另外三人,说道:“一条人命!”
不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