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开始往各个房中送热水和吃食。
上房以珠帘隔出里外两间,外间桌椅俱全,桌面铺着枣红色的锦布,靠墙的一面,一溜五张亮洁的黑木椅,椅上搭着银翠色的椅搭。
不一会儿,桌上摆好美馔,又有丫鬟在旁布菜,呼延吉同江念用罢饭,沐过身,换了干净的软绸衣,下人退去,掩上房门。
直到这会儿,江念才算松软下来,一刻也不想让双足沾地,踢鞋上了床榻。
呼延吉出沐房,穿过珠帘,径入帐间,就见江念两手撑于身后,上身微微后仰,松散的衣领阔着,一侧滑落,只有另一边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。
女人肩头弯着新月,一头湿黑的乌发散乱垂下,旖旎于手边,兴是水温过热,香肌透粉,意态秀丽,两弯秋月眸,轻轻睨着入帐的年轻男子。
“你刚才怎么就恼了?”
呼延吉咽了咽喉,倾到她的上方,一手撑于她的身侧,她便整个都在他圈围的影下。
呼延吉不语,只是一味地低下眼,睨着女人华泽的肩头,伸出一指将那片险险挂于她肩头的衣领,往外一挑,那一层外衫滑落。
褪去外衫的江念,只着一件白绫小衣,衣缘上是膨然的隆起,很有曲度。
呼延吉舍不得移眼,他是知道她身体的妙处,还有情极之时的春浓幽秘,只是她这人在风月之事上,有些面薄。
他轻言软语哄过多少回,叫她也动一动,她却哼哼唧唧催他快些完事。
今日这般姣柔作态倒像有意勾着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