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之前说实情之下还有隐情,不能只听这丫头一面之词,不若叫妾身的丫头上前说一说,看看到底是何种经过。”说着,转头,“阿星,上前来,事实到底如何,你也说一说,咱们虽然老实,却不能让人这样污蔑,颠倒黑白。”
阿星上前,向上跪拜,说道:“回禀太后、大王,并非琴奴阻拦婢子去孔雀苑,恰恰相反,是婢子阻拦琴奴去孔雀苑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糊涂了,两人的说辞截然相反。
阿星继续道:“今日,婢子照往常一样去兽园,待要将金豹牵去后湖那一爿遛弯,谁知去了兽园,竟然没寻到金豹,婢子想了想,不会是别人,定是琴奴把金豹牵走了。”
朵妲儿还以为会说什么,轻笑一声:“无稽之谈,这丫头满嘴谎言,豹子不在兽园,怎么就认定是我的琴奴带走了金豹?何等荒谬!照此一说,日后谁不见了东西,心里认定是谁便是谁?咱们夷越的府令都可褪袍还乡了。”
立于上首的金掌事听罢,低声在高太后耳边说道:“两方各有说法,不如把看守兽园的宫人传来,一问便知。”
高太后“嗯”了一声,立时传唤看守兽园的宫人来。
待看守兽园的宫人来后,回了问话,结果就是,守门的宫人自称他被另一宫人叫走了,并没看到是谁带走的金豹。
事实是,他看见了,可他不能说,两边他都不敢得罪。
守门人失职的罪责,容后再过问,当下又回到谁把金豹带去孔雀苑的问题上。
“太后,那畜生是梁妃的宠物,明摆着就是她丫头胡乱攀咬,自己的豹儿没管好,却推诿到我的丫头身上,什么叫我的丫头牵走了金豹?简直荒唐!”朵妲儿讥笑一声。
这个阿星能说出此番话,必是江念在背后教唆,亏她想得出来,之前真是高看她了,走投无路下,黔驴之技耳!
高太后也有些不信,这话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