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子上,说道:“不是老奴说,梁妃当真是个心细的,就拿这润喉汤说,还特特去膳房询问您饮食上有无禁忌,光这份心,就比妲姑强些。”
金掌事替江念说话,也有几方面原因,那晚,她拿着避子丸守在西殿,待大王行事后进入寝内送避子丸,这本就是一份得罪人的差事。
还不是得罪旁人,而是得罪大王,但是太后的意思,她不能不硬着头皮照办。
这要放在旁的女子身上,有大王在背后撑腰,还不掐着劲儿地在她面前做张做势一番?谁料,梁妃并不让她为难。
这是其一,后来大王杖责祥云殿众人,独独给了她宽恕,让她多多劝解太后,这话里的意思,她又怎能不明白。
再一个,她也确实觉着梁妃给她的感觉更稳妥,到了她这个年纪,别的不说,看人还算准,至于太后嘛,她同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同,自然也有她的顾虑。
高太后听罢,点了点头:“这倒是。”静了一会儿,又问:“你觉着妲儿这丫头如何?”
金掌事从高太后手里接过茶盏,放于床头几上,说道:“这个叫老奴怎么说?”
“叫你说,你就说,一大把年纪还在我跟前装佯儿。”
金掌事笑道:“既是您叫我说,那我便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