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。”高太后看向江念。
“妾身并没做什么,那个时候妾身玩性也大,大王也好顽,所以,一有好吃的、好玩的,妾就会叫上他。”江念笑了笑,又道,“与其说我照顾他,不如说他照顾我。”
高氏来了兴趣,说道:“怎么说?”
江念不知想到什么,抿嘴笑了会儿,说道:“从前妾在梁国,门户相当的贵女们并不大愿意同妾身走得近,妾虽得家中人爱护,却没个相伴说话之人,后来,偶然间遇上了王,那个时候他年纪不大,几岁的小儿,也没什么可避的,慢慢的,来往就多了。”
“还有呢?”高氏脸上带了一丝笑意,又问。
江念见高氏好似很有兴致,便把呼延吉儿时怎样被人欺负,然后他又怎么报复回去,讲到他如何整治兵部家的吴大郎,先是给那马儿喂泻药,后又在马鞍上附胶,使吴大郎不能下马,秽物沾衣,满街恶秽熏天。
听到这里,高太后再也忍不住笑起来,守在凉亭外的宫人们很是吃惊,太后同梁妃说笑?
江念断续说了些呼延吉在梁时的生活,说到后面,高太后不再只是旁听,会打断她的话,问一些有关呼延吉更深、更细的情况。
江念从前爱听戏、爱听书,自然也很会说故事,她会把呼延吉受欺辱的过程,轻淡化,然后将他复仇的快意放大,高太后听了如何不欢喜,笑得眼睛都没了缝。
呼延成在世时,没同高氏说自己阿弟在夷越的苦难,呼延吉归家后,亦没同高太后细说自己的酸惨,她更不可能在高氏面前述说他不堪的过往。
是以,她只挑了些不痛不痒的事哄高氏开心。
高氏是高家出来的,到她这个年纪,许多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糊涂,并非真糊涂。
她当然看出了江念的用意,并不责怪她,但也不会就此被糊弄。
“梁妃,说了一圈,还是说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