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
狩猎场另一端蜿蜒着一条清溪,距此有些距离。
朵妲儿一语毕,呼延吉步下高台,招了招手,一边的亲卫牵来一匹黝黑的骏马。
呼延吉翻身上马,这便是应了。
在众人的注目下,两人策马往远处疾驰而去。
这下可就有意思了,看向梁妃的眼神便带了不一样的意味……
朵氏的锦帐同朵家相距不远,侧目中,隐约可观得她父亲面上满意的神色,朵妲儿这一举动又撞到父亲的心坎上。
朵妲儿邀大王竞驹,输赢不重要,重要的是大王应了,这便给了朵家脸,那么刚才君王下朵家脸面的事,可一笔抹过,同时又向在场众人暗示她的不同,极可能是下一任大妃人选,一举两得。
这便是朵妲儿的目的。
朵氏不免想起那日在树下,她问朵妲儿向大王提什么要求,又追问是否让大王立她为大妃,当时朵妲儿不可思议地看向她,如同看一个傻子。
朵妲儿啊,朵妲儿……同你比起来,我这道行当真不及你半分。
朵氏觉着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,手段阴私、下作,而朵妲儿不同,她的抢夺光明正大,让人在她手里吃了亏,却没法说出半句不好,还得闷声忍着。
莱拉从旁看自家主子,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,她总觉着大妃怪怪的,以前她身子虽弱,可心是活的,然而现在好似对什么都没兴趣,只有在喝那苦涩的汤药时,才能从她微蹙的眉间感受到一丝情绪。
王帐中,江念才一坐下,阿星赶紧从盘中拿过一个脆甜的果儿,用小刀片好,端到江念面前。
江念用木签子攫了一块,放到嘴里。
秋月将浸过凉水的帕子递上,江念接过,压了压脸上的燥意。
阿星在江念脸上睃了两眼,愤愤道:“主子怎么这样好性儿,由着那个朵家女扬威,婢子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