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合江念的心意。
她给江念编辫子从不会太紧,一面辫一面将辫子扯得蓬松,看起来没那么紧实死板。
江念的发丝很浓密,一条长长的粗辫,就那么垂在身后,面上轻施脂粉,露出一张腻白融光的脸儿。
身上穿着一件翠墨色的劲装,下着一条月白色的束脚裤,裤腿束在荷色香靴内,整个人看起来既俏丽又丰秀。
呼延吉看了喜欢,不免有些移不开眼。
帝王金辇按规矩,江念是没资格坐的,只有大妃才可与君王同坐,不过呼延吉就是让她坐了。
帝王出行,自有君王该有的仪仗,前有城中禁军开道,中间亲卫环护,后有大批宫人骑马随行,金辇出了王庭大门,往嶂山行去。
江念本为着早上那点事有些郁郁,脑子里纷纷杂杂。
呼延吉不让她穿红色,是不是觉着她穿朝气的颜色不合当?还是说,他没那层意思,只是他个人单单不喜红色?
本是一件小事,这要放在以前,当下她就反口问开了,如今不知怎的,反而多思多虑,患得患失起来,这种变化不知从何时起的,很是在意他看向她的目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