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轻松道:“阿姐,你错就错在,忘记自己是朵家人,忘记背后还有父亲,父亲当年既然能让他兄长娶你,如今也能让他娶我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不急,你且慢慢看,看我怎样坐上这夷越大妃之位,至于那个梁女……不值得放在心上,一个没有家世可依的蒲柳而已,连子嗣都不会有,只要她老老实实的,我不是容不下她。”
朵妲儿错开朵氏的身,侧目道:“所以你看,呼延吉有什么理由不应,既能得我朵家助力,又能怀抱美人儿……我们这位君王呐,心可深着哩!”
直到这一刻,朵氏迷茫了,同朵妲儿相比,她忽然觉得自己简直蠢直,她自以为是地想要做一个看戏人,看朵妲儿同江念较量,结果呢,一场戏走下来,她甚至不知道人家唱的哪一出。
朵妲儿走的是另一条路,这条路上,她和呼延吉都是执棋人。
朵氏突然感到恐惧和无望,甚至生出想要逃离王庭的想法,因为她斗不过这样的朵妲儿,怎么斗得过呢。
朵妲儿很满意朵氏的反应,本不想再说什么,不过她见朵氏这个窝囊样,很是快意,便说了下面一句话。
“再告诉你一件事,我母亲当年投毒……父亲是知晓的……”
朵氏身子猛地一晃,睛目发花,耳朵里一阵阵嗡鸣。
“大妃……”
“大妃……”
嗡鸣声中有人在叫她,朵氏楞磕磕地转过头,才发现自己已倒在了地上,叫她的人是莱拉。
“快!将大妃扶回东殿。”
莱拉招呼宫人们将朵氏扶上乘辇,又让宫婢去唤宫医。
朵氏回了东殿,躺在榻上,怔怔地没有任何反应,像一具死不瞑目的艳尸,连宫医问她话,也不知道回答。
终于,朵氏转头看向那名年轻的宫医,又看向莱拉,惨白着脸,说道:“叫罗宫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