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吃吃笑起来。
呼延吉又问:“今日去祥云殿,那边可有为难你?”
“谁敢难为我,大王也太瞧不起人。”
江念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谈,给呼延吉倒了一杯茶,岔开话头,说道:“阿星怎么去了浣洗院了?”
呼延吉想了想阿星是谁,喝了一口茶,说道:“都在王庭做事,在哪里做不是一样?”
江念抿了抿唇,继续道:“那也太辛苦了。”
呼延吉并不回应。
江念见他那样,佯嗔道:“大王是还在气我罢?”
“又乱言,几时怪过你。”
“既然不生我的气,也饶了她罢,让她重回大膳房。”
呼延吉放在手里的茶杯,看向江念,笑了笑,笑得有些怪。
“笑什么?”江念疑惑。
呼延吉在她的眼角揾了揾,轻声道:“阿姐太不了解人性,你以为她是想调回大膳房才让人传话于你?”
“大王如何得知她让人传话?”当时寝殿内只有她和秋月还有珠珠三人,呼延吉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。
“她在浣洗院做活,早去晚归,连到你跟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,碰上一面也难,你却得知她在浣洗院,不是托人带的话又是什么,我还知道必是那个小丫头带的话给你。”
江念两眼睁睁地看着呼延吉,只是一个瞬息,他便把什么都想得透透的,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。
“那你到底要不要把人调回膳房?”
呼延吉点点头:“调,怎么不调,你开口了我肯定依你。”
到了晚间,二人沐过身,呼延吉问她:“是睡小隔间还是王榻?”
江念先是一怔,然后伏到他身上咯咯笑起来,随后他将她抱上床榻,挥下帐幔。
呼延吉知道她昨夜遭罪,不忍再折腾她,只是把人拥着,让她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