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,心里受用,揭开盖子,喝了两口,见江念似有话说。
“我今日心情好,还有什么一并说来。”
江念面色变了变,开口道:“确实有一事,我因思虑过多,从前一直未提。”
呼延吉将茶盏放到一边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“大王可否帮我找一找轲儿?”
呼延吉点点头:“就算你不同我说,我也一直记挂着此事,你不知,在寻到你之后,我就给各地下了邸报,寻江轲,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。”
“你一直在找他么?”
“是,也有派人手寻找。”
江念忍不住湿了眼,原来他一直在默默帮她,先是救了她,又替她探查阿弟的下落。
呼延吉以指揾了揾她腮上的泪,江念就势倚在他的怀里,男人的臂膀立马环了上来。
他可太受用她收起脾气后温软的样子,只要不同他闹,她说一句他能依百句。
“依我看,江轲应当不在夷越,多半仍困在大梁,若他在夷越,早就找上王庭,我又特意嘱咐过,若是他来找,必要上报于我,就算我不在王庭,亲卫也定会将人留下,待我回庭。”
江念从他怀里退出,双手抵在他的胸口,说道:“你能否派些人手,暗中潜往大梁探查?我真的放心不下他,这世人我只他这么一个亲人了。”
呼延吉点头:“好,我派人去……”
次日,天还未亮,江念便起身伺候呼延吉梳洗更衣,梳洗毕,呼延吉去了前殿早朝。
下了早朝,呼延吉又在议政殿同几名大臣私谈,待臣子退去,宫监丹增沏了一壶热饮,双手递到呼延吉跟前,斟酌着将朵氏之妹朵妲儿进王庭的事说了。
“朵妲儿?”呼延吉一口叫出女子的名字,他有些印象,想没有印象都难。
丹增躬身道:“是,说是大妃求到圣太后跟前,让朵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