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个没什么大用的人,可否到王庭陪阿姐一段时日?也给阿姐解解闷?”
朵妲儿倒是没想那么多,直口问道:“妲儿也想陪阿姐,可王庭哪是想进就能进的。”
朵氏笑了笑,一指顶着帕,替她拭干净腮上的灰渍:“无须你操心,你在家里待几日,等阿姐派人来接你。”
……
莱拉搀扶朵氏坐进马车,赶紧将温过的药汤拿出来,沏了小半盏,伺候着朵氏喝了。
其实朵氏经罗布调治了这几年,除了偶有气虚,已同常人无异,且无需每日饮汤药,可她仍吩咐宫人每人为她熬煮,也不多喝,就是要尝一尝那入心入脾的苦味,好似喝了,她才心安,不喝的话,心里总会空出一块。
不知这是何时养成的习惯,也不知何时生出的依赖。
莱拉倒上一盏清水,递上前:“大妃真打算让妲姑进王庭?”
才了结一个梁女,又来一个妲姑,妲姑那么可怜可爱之人,只怕大王见了也喜欢。
朵氏接过盏,微抿了两口:“父亲的意思,我这个做女儿的哪能违逆,他说怎样便怎样,既然他想让妲儿进王庭,便让她进来又如何,我还真想看看,朵妲儿以何种手段俘获君王心。”
朵氏不知想到什么,叹了一声:“可惜了。”
“大妃缘何叹可惜。”
“那个梁女死早了,要是活着该多好,活着才有好戏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