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轻笑,“这就是你的喜爱,真正喜爱一人,怎会忍心让她处于危境,牢房是什么地方,她在里面会发生何事?受辱?受刑?你不会没想过,可你仍是弃她不顾,都说王者之心如九渊,当真难测呐!”
事情是这么个事情,可话不是这等说,呼延吉确实晚了三两日才行动,那是他量准安努尔不会伤江念,况且他事先买通狱卒,真若有事,他不会不知晓,但安努尔把话往偏了说,那意味就大不一样。
呼延吉仍是面无表情,半个字也不接:“说完了?”
安努尔笑了笑,不再开口。
“带他下去!”呼延吉喝了一声。
安努尔此计不可谓之不阴毒,先把你的火气拱起,结出暗疮,那暗疮又疼又痒地附在皮肤上,日渐肿大,直到有一日,它熟了,破了,流下黄白的脓液。
可他算错了一点,呼延吉不会让这种恶心人的东西久附在身上,很快就用他的方式挑破了……
……
江念等人回了桂花巷,情姑请了大夫来,给自家男人诊治,伤得有些重,不过没有危及性命,需好长一段时日调养。
秋月烧了热水,给江念清洗身子,去除晦气,把她穿过的衣服烧了。
然后服侍她睡下,秋月看着床上的江念,在牢里不过几日,人眼见得瘦了,打下半边帐幔,出了屋。
“念念阿姐睡……睡下了?”珠珠问道。
秋月点点头,低声道:“你我手脚放轻些,莫要吵到她。”
珠珠点了点头。
正说着,院门被一把推开,进来一人,正是呼延吉,只见男人面色沉沉,有些难测。
“出去!”
秋月同珠珠神魂一震,不知该当如何,秋月只得上前恭声道:“小阿郎,阿姑才睡下……”
然而话音刚落,男人又是一声呵斥:“滚出去!”
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