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趟京都,结果那厨子也是个倔种,不愿来,呼延吉把人捶了一顿,强行带来京都,就为给她做鲜炸酥骨。
怪道他说自己没心,见她惦记川城的酥骨,兴兴头头费那么大的劲儿,结果她把他的心意喂了狗。
之后,他仍是常往江府来,发生的事情,就是她同他共同的经历,再到后面便是他请旨赐婚,再之后是他回夷越的事情,他记录得便不认真了,看得出来很敷衍。
十天半个月不记录一回,不像从前在梁国之时那般事无巨细。
江念也不去细看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当看见那些文字时,便静止不动了,她有些不确定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,确认自己没看错。
秋月见江念闭在屋中,早饭不吃,午饭也不吃,便将饭菜留了些,待她饿了有现成的可食,正同珠珠在院中收着桌上的碗筷,房门猛然大开。
只见女人乌云斜坠,衣衫松散地从门里出来,捉裙快步趋到阶下。
“秋月,我的那匹马儿呢?”
秋月下意识答道:“在巷口的脚店外拴着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女人已推开院门,碎步小跑而去。
“阿姑——你去哪里?手上还有伤——”秋月追出院门,朝那背影叫喊了一声。
“京都——”
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,接着响起一声驾呵,一人一马从巷口如风疾过。
秋月抬头看了看天,阴沉的天上乌云密布,云中雷声隐隐。
珠珠从后走来,担忧道:“变天了,要……要下雨……”
……
徽城去往京都的官道上,一骑飞奔而去。
江念扬鞭拍马,连衣也来不及更换,只在寝衣外胡乱裹了一层长衫,发丝半坠,一根木簪险险固着。
这是呼延吉回王庭的官道,如无意外,他应当会走这条道。
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