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机会,可以多些时间陪他。
待江念兴兴头头地回了桂花巷,经过情姑门前时,被她叫住。
“你还说你阿弟性子不好,这不挺好的,今儿一大早,他二人又去了小叶山。”
“小叶山?”江念反问道。
情姑笑道:“可不是,昨儿你们不是没去成么,那丫头回来就一脸不高兴,这不,延吉今儿带她再去一趟。”
江念愣磕磕地点了点头。
情姑杵了她一下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就是才回来,热了一路,有些燥。”说着,江念拭了拭额上的汗。
情姑拉着江念走到自家院子:“你坐,我才泡了些梅饮,用井水浸过,你喝着解解渴。”说着进了屋子,不一会儿端了一个托盘出来,从盘里拿了两碟子细果,又给江念把梅饮沏上:“你今日不去铺子里?”
“才从铺子回来,这不是因为伤了手。”江念端起茶杯,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。
情姑溜了一眼江念的手,忧心道:“昨日我那侄女儿回来说了。”
“是我没看顾好她,险些让她从马上摔下来。”江念说道。
情姑给自己倒了一杯梅饮:“你不知道,她家做典当生意的,家中境况怎么说呢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,她又是家里的老小,独独她一个女儿,上面几个兄长,虽不比巨富之家的女儿,却也是娇养出来的。”
江念听这话音越来越偏,只怕再说下去,就要扯到她这边了,果不其然。
“之前听你说,延吉居于京都,有自己的大宅,家中奴仆环伺,骡马不缺,可是如此?”
这话江念说过,当时情姑问她,家中可还有亲人,她便说有两个阿弟,一个在外游历,一个居在京都。
情姑又问她,既然有阿弟在京都,怎么自己只身一人跑到徽城,那个时候江念对呼延吉的气恼没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