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多半出自他手,但他没有证据,若告诉江念,她指定不信。
他不想因为这点子事再生嫌隙。
江念倒是很有耐心,说道:“在家中调香那就是闭门造车,在店里不一样,有客人上门,从他们的言语中能学到更多,都是书上学不到的。”女人不知想到什么,笑了一声,“我要调制一款独一无二的香。”
呼延吉也笑了,侧过身子,看了眼她手里啃了半截的卷饼:“你还吃不吃,我没吃饱。”
江念把自己吃剩的饼让给他:“吃罢,我一向吃得少。”
呼延吉接过那饼,三两口塞到嘴里。
两人说话间,到了四季轩门前,江念进了店,呼延吉往里看了一眼,重新坐上驴车,甩着鞭离开。
进了制香隔断间,江念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,喝了半盏,然后照往常一样整理香料。
天大亮后,晨雾散去,街市上变得熙攘,人声热闹,店里往来客人变多。
因店中生意变好,掌柜的又另招了两个伙计,除开制香师,加上原先的两名伙计,现下店里一共有四名伙计。
“阿姑,烦你来一下。”前面的店伙计叫了一声。
江念听见,放下手里的香匙:“就来——”说着在旁边的面盆净过手,拿绢帕拭干水渍,去了招客的厅堂。
前面的客堂里挤了好些客人,有男有女,衣着打扮皆是不菲。
掌柜的往里张望,见江念走来,笑得手脚没处放,他真是招了个宝。
不仅能调香,还能给他家招客。
从前客人到四季轩来,十个人里有七人进来看一眼,问询一下价,就走,多半是不买。
自打有一日店中伙计告假,他让江念抽空到客堂帮忙招呼,也是稀奇,从那日之后,店里便多了许多男客,来了后便点名让制香师来说道。
只要江念出面说两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