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姑想了想,“哦——”了一声:“是有这么个事,有一晚我家汉子听见墙那边有响动,问了一声儿,后来咱们邻里间也谈过,这一爿向来安全,从不曾闹贼,也是奇了,自打你阿姐搬到那院里,就闹了两次。”
“两次?”呼延吉问道。
“可不是么,难为她,我见她那样瘦小的一人儿,指定害怕要搬走的,谁承想,愣是没露出一点子怕,又是制迷香,又是擒棍的,当真是刚硬。”妇人又道,“后来安郎君就劝她,让她住到他府宅上,你阿姐这人不愿欠人情,就拒了。”
听到此刻,呼延吉哪还有不明白的,当下面色一变,合着在这等着呢,一头放水一头架火?
呼延吉辞了情姑,往四季轩行去。
四季轩内……
安努尔走到江念身边,见江念正装置香料,开口道:“昨日是我鲁莽,不知那人是你阿弟,之前也没听你提过,你们怎么……”
江念笑道:“安大哥是想问,为何我一梁人有一个夷越亲人?”
男人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安大哥,我不太想提及家里的事情。”江念说道。
“我知道,以前不好的事情忘记也好。”
刚说罢,呼延吉从门外洋洋走来:“把什么忘了?”
安努尔笑道:“你来了正好,昨日是我唐突了,不知小郎是阿念的阿弟,在此向你赔个不是。”
呼延吉嘴角一勾:“这段时日多亏你照顾我阿姐,我还要谢你呢。”说着向男人逼近一步,压着声,“谢你替她挡贼,还挡了两次……”
安努尔面色不变,眼中仍是笑:“应该的。”
呼延吉也笑了,转身凑到江念身边,倚着墙面,歪头看着她,见她不理他,便无聊地拿起香炉盖,看一看,然后放下,又去拨弄香箸,香箸玩了两下,又去拿香铲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