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是为了同梁国开战,这种事情她掺和不了,只能祈愿他得胜而归。
接下来的几日,江念便住在了守备府,院子里有丫鬟应候,院外有侍卫看守,实在闲闷了,便到街上走走,那名副将便不近不远地跟着。
可能受战事影响,街上没什么人烟,显得有些萧条。后来,江念干脆哪也不去了,就在院中待着,无事就拿着针线绣绣缝缝。
……
离衡炀十里外的营寨,营中火把齐明,主帐中的四方桌上铺着一张舆图。
舆图边,分立着几名身着轻甲的军将,而上首之处,立着一英挺的年轻男人,正是呼延吉。
呼延吉对其中一清儒留髯的军将微微颔首,那人得令后,便在舆图之上做了一番比画说明。
其他军将听罢,说道:“昆将军的意思是,梁军兵发邕南意在衡炀?”
昆善点了点头:“不错,梁军发兵邕南,届时驻扎于衡炀附近的营寨必会调兵邕南七镇,我军兵力本不如梁军,衡炀失守,梁军得以乘虚而入,夷越东大门破,国危。”
“既是如此,我等该当如何?”其中一军将问道,梁军五十万人马,而他们在衡炀只有三十万军兵,以少敌多,且梁军意在衡炀,难有胜算。
这个时候昆善便不再说,看向上首的呼延吉,等他示下。
呼延吉走到舆图前,几位高阶将领围到他的身侧。
“梁军想要攻衡炀,必会在定州安营,再以定州为点,分两路,一路小兵力往邕南,而另一路主力必将直袭衡炀。若要击退梁军,我军需兵分两路,一路从西南方向往邕南,一路从东北方向迎战梁军主力。”
众将听罢,问道:“梁军五十万人马,我军只有三十余,再分两路,出战衡炀的主力且不说,只怕往邕南方的军力难敌梁军。”
梁军势众,即使分成两路人马,数量也远在他们之上,如此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