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。
尤其下一瞬,他将剑收好,站起身来已经和她一般高了,越发能看出长了不少个子。
“阿姐?”李昀璟仍是一脸不可思议,打量着她的穿着,低声询问:“你今夜为何会来?发生何事了?”
这半年,他一直被禁足在东宫,不能外出一步。
唯一会来看望他的人,只有许清。
但他清楚,江元音不是不愿来看他,是不能来看他。
所以他不怨,每回收到她送来的点心时,他亦是开怀的。
他知道她是挂心他的。
外头一定是发生了大事,否则她今日不会如此装扮,着急来见他。
“殿下近来身子当无恙?”江元音打量着他的脸色,关心问完后,开门见山道:“时间紧迫,我有要事要同殿下说,便不与殿下过多寒暄了。”
李昀璟轻“嗯”,重新在床榻一边落座,留了另一边位置给她:“何事?”
他心中约莫有数,只待她出声了。
江元音顾不得什么礼仪分寸,在床榻另一侧落座,问道:“外头的事殿下可听说了?”
李昀璟回道:“孤知道珩王任大理寺卿重审了不少世家旧案,也知道其在猎场遭了刺杀,父皇为其与许绮嫚赐婚。”
末了,他掀了掀眼皮,扫了眼江元音,反问道:“你说的外头的事,可是这些?”
“不止,”江元音挑明问道:“后日便是七月二十四,珩王爷与许小姐大婚,那日许国公的计划,殿下可知道?”
李昀璟沉默,目光自右手边坐着的江元音身上移开,平视前方,只留给她一张侧脸,片刻后,嗓音里透着些无力,没有隐瞒地回道:“具体的他并未跟孤细说,只说大婚夜过后,孤便不必再禁足东宫。”
他并不愚笨,许清的话是什么意思,他自然懂得。
可他无力劝阻,更不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