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帆风顺,一路多的是风雨,老夫扪心自问,回回都是以大局为重来处事,从未谋过一己之私。”
“是,不少人的家人、子女锒铛入狱,可请诸位不要忘了,犬子许昌安、许子枫早已命丧黄泉,诸位的悲痛,老夫何尝不是感同身受?!”
此话一出,众人静默不语,眉目里的悲愤缓和了不少。
许清长叹一口气:“还请诸位冷静,听老夫说几句。”
“相信大家不难看出,从去年抚州灾疫开始,皇上就在下一盘大棋,意图将我们世家连根清除,年初利用‘废太子’,来乱我们阵脚,后来张寺卿自缢于狱中,才得以平息。”
“皇上让珩王暂任大理寺卿一职,专门重审旧案,却独独不对我国公府出手,现在更是在珩王遇刺后,直接赐婚,在一众世家中,皇上独独‘厚待’我国公府,为的不就是离间你我,造成今日的局面吗?!”
“诸位切不可上当,自乱阵脚啊!”
屋内氛围凝重,大家自能想明白这其中缘由,却也不敢再完全听信许清所言。
毕竟他们不管犯不犯事,都脑袋不保,而许清是国舅,是太子亲舅父,现在其女马上要成珩王妃,他的荣宠待遇,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。
焉知他不会甩掉他们,来向皇上表忠心?
众人面面相觑,最后是户部尚书刘乌冬发了言:“皇上是铁了心要除掉我们,国公爷打算如何带领我们度过此劫?”
许清面色沉了沉,蒙上一层森冷,开口道:“是,皇上动了杀心,我们再谨小慎微都无意,我们不犯事,他自会想法子逼我们犯事,永无休止。”
他顿了顿,右手猛地拍住桌案:“那我们——便换一个懂得厚待我们的君王!”
话音一落,众人面露慌乱之色,纷纷压低了声音。
“这、这……这可是谋逆啊!”
“皇上当年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