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再没有关注过李霁。
这半年,她从未在任何场合、任何人面前,再主动提及过李霁一句。
甚至听闻他在猎场遇刺,命在旦夕,她也是揪心地为他祷告,并非想法子去王府看望他。
她真的有做到,和他划清界限,再不往来。
从前她磕破脑袋都求不来的赐婚,却在她放弃他之后,等来了。
偏偏这个时候,真真是讽刺。
“悔过?”许清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,“你当我不知你做了什么荒唐事?”
许绮嫚想不到还会挨第二个巴掌,身子一晃,若非婢女及时惨扶住,根本站不稳。
她愣怔之余,终于涌现上来了委屈,带着颤音地反驳:“这半年我可有再找过他……?从前的事是我不对,我都认,可现下是父亲看不到我这大半年的改变,冤枉了我……”
许子枫刺杀李霁,她甚至没多嘴一句。
若是过往,她早就骂人,急着处置与许子枫相关的人,甚至赶赴王府,陪在李霁左右了。
许清冷哼了一声,面色没有半点缓和,迫视她,怒道:“我冤枉你?那我今日便好好和你掰扯清楚!”
他目光严厉:“年初,你为了让栖梧公主给珩王传信,对其打废前大理寺卿张文柏之子张弘双腿的恶行置之不理,你可知,张文柏登门为其子讨要说法,我费了多大力气,才平息其怒火?”
“这事,可是我冤枉了你?”
许绮嫚张了张唇,却百口莫辩。
攸关江元音的身世秘密,她没法如实以告。
否则便要牵扯出,她找到了姑母许令仪生前未送出的信,而她没有告知许清,却送给了江元音。
父亲更会震怒。
……她不能说。
许清明显说到了激动出,抬步上前,逼近她。
婢女怕许绮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