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张文柏反嘴后,不同齐司延辩论,而是看向江元音,咄咄逼人道:“栖梧公主前日不是对犬子说,若有不服,可去御前告状,今夜臣来了,公主可敢与臣对峙?”
“犬子的腿,是不是公主所废?!”
“栖梧公主可敢作敢当?!”
江元音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,却没露半分胆怯、慌乱。
她颔首,承认道:“令郎张弘的双腿,确是我前日所废。”
张文柏越发激动,胸膛起伏,他一手直指江元音,仰望龙椅上的李彦成,愤慨道:“栖梧公主已认罪,求皇上替臣做主,废公主,还犬子一个公道!”
李彦成没料到事情竟会是这个走向,侧目看向江元音,喜怒难辨:“怎么一回事?”
江元音福身行礼:“皇上容禀。”
“臣女前日出宫,途经东北街一舞楼,街道上站满围观的看客,将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,寸步难行。”
“臣女不得不驻足察看路况,才知舞楼有客人,在二楼临街的窗户口,当众凌虐一位舞女,为搏眼球,肆意践踏折磨舞女,舞女不堪折辱,被逼坠楼。”
“而无论是路过之人,还是舞楼店主,无一人敢出手相助,原因是该客人是大理寺卿之子。”
“臣女实在见不得如此仗势欺人、视人命如蝼蚁随意践踏的恶行,方才出手护住女子,当时张弘仍不知悔改,甚至口出狂言,要将臣女扭送大理寺受审。”
张文柏试图反驳阻止:“栖梧公主怎可捏造事实,真……”
“张寺卿启奏的时候,我可没出声半句打断,现在张寺卿却急着出言打断我的呈情,算哪门子的理?”江元音亦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,“何况我是在回皇上的话,张寺卿都敢肆意打断,究竟是心虚了还是不将皇上看在眼里?”
张文柏被噎住,支吾半天,没憋出半个字,反而被呛到,连咳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