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元音便开始思索,明日的元宵佳节,要如何带李澜“度过”了。
过了申时正点,天晴无雨。
暗中跟随晴嬷嬷的沉月,早他们一刻钟归来。
沉月躬身禀告道:“夫人,晴嬷嬷一路神色紧张的赶路,路途中没搭理过任何人,也未曾掏出过信件。”
“直至在宫门口,等到侯爷,才掏出信件同伞一道交给侯爷。”
“一路,未曾偷看过信件。”
江元音倒是有几分惊讶的。
难道晴嬷嬷不是李彦成的人?
她下意识的否认这个答案,以李彦成的心性,当不可能安排个无关紧要的人在她的身边才是。
还是说,晴嬷嬷已经聪明地识破,这是她的试探?
江元音陷入的沉思,尚未有个结果,齐司延回来了。
“侯爷,”江元音笑吟吟迎上去,“辛苦了。”
她余光扫过晴嬷嬷,其脸上并无慌乱、紧张,满脸都是“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”的骄傲感。
江元音笑笑,吩咐晴嬷嬷:“我给侯爷换下朝服,你去备晚膳吧。”
晴嬷嬷本想揽下替齐司延换朝服更衣的活,但见两人已经依偎在一块了,深觉两人是如胶似漆,恩爱的不行,更衣怕也是夫妻二人的情趣了。
是以她便识相地退下了。
晴嬷嬷一走,曲休与沉月便也有眼力见的退下了。
屋内只剩下江元音与齐司延。
齐司延自己动手解着朝服的系扣,开口直言道:“红泥发丝完好,信件未被人拆开过。”
江元音不必提前知会,便用这个法子去试探晴嬷嬷,是因为她在之前南下,千万岚州枕泷,与齐司延分别时,两人便达商议过。
为防被人盯上,两人通信往来,都会采用此种封锁信口的方式。
这看似要点在红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