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元音没在李霁那久待,两人谈完了事,她便请辞离开。
离开前,她没忘记把李彦成的话转述给他。
李霁若有所思地感慨了句:“看来,对他而言,我又有用武之地了。”
折扇一挥,他无声同她告别:“你这晚年拜得我甚是糟心,没了胃口,便不留你用晚膳了。”
江元音不同他耍嘴皮子,告辞离开。
这一晚,齐司延入夜才归。
一回主屋,浅眠的江元音便醒来了。
齐司延已在起居室那边洗漱完毕,蹑手蹑脚上了床榻后,感受到床上的人儿含糊地呢喃了一声,朝他贴过来。
他近乎条件反射地张臂,将她揽入怀抱。
两人身体默契契合。
江元音声音里透着困倦,但一直记挂着细作的事,窝在他怀里,闭眼问道:“侯爷,那细作审出什么来了吗?”
齐司延掖好被子,知道她惦记着,便言简意赅地回道:“没有,自尽了。”
听到这,江元音陡生寒意,全然清醒了:“这么棘手?”
齐司延轻“嗯”,听她语气清醒了,便道:“但得了个别的消息,你是现下听,还是明天睡醒再说?”
“自然是现下。”
“你给我的那把长命锁里,是有毒的,那毒藏在宝石下。”
江元音完全清醒了:“什么毒?谁下的?元奚真人还是许清?给我下的?”
不待齐司延回答,她笃定道:“侯爷,不会是璟儿。”
“我知道,”齐司延安抚拍拍她的后背,“那宝石下藏的毒,便是你我都曾中过,会使人丧失五感的毒,当是出自元奚真人之手,即毒怪班若,太子当接触不到。”
“下毒这事和元奚真人脱不了干系,但尚无法确定,许清是否知情,又是否参与其中。”
“若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