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在妃嫔以及皇上面前的反应,都说明他早就有所准备。”
为了验证自己所言,她又将李澜在树上的细节,以及湖边冰块的厚度不一,同齐司延一一说了一遍。
她认真表态道:“不管我跟太子能不能合得来,我都不愿意成为瑜贵妃争夺皇权的棋子。”
“阿音,”齐司延拉过她的手,叹息道:“我需得告诉你,审案结果非你所愿。”
“皇上要护瑜贵妃与李澜?”江元音脱口而出,“皇上是不是将此案压下来了,让太子息事宁人,不要再追究了?”
齐司延摇头,不兜圈子地直言道:“那刺客的身份,乃是东宫的近卫,所以身手了得,能轻易出入东宫‘行刺’,将太子引至湖边,扔你下湖,趁太子跳湖救你时逃走。”
“东宫近卫?”江元音拧眉,有些凝重,却不意外,“是瑜贵妃安插在东宫的,所以咬死是太子的计谋,与瑜贵妃无关?而皇上信了,认为一切是太子主使?”
在皇权争斗下,什么阴谋诡计都变得习以为常。
李澜有李彦成的青睐,瑜贵妃自然想要搏一搏这储君之位。
她如今是后宫之首,李昀璟一无母后庇护,二不受李彦成的待见,她要买通东宫近卫不是不可能。
毕竟,即便许清等人再拥护李昀璟,他的手也难以伸进后宫来。
“只说对了一部分,”齐司延轻轻摩挲着江元音的手,安抚着她的情绪: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
江元音颔首,安静倾听,不再出声打断。
齐司延接着道:“我领了禁卫军,不出半个时辰便找到了刺客,或者说,是他自投罗网,主动露面的。”
“我将他带至皇上面前,三两句审问,他便悉数招了。”
“如你猜测的那般,他的确咬死,一切都是太子指使,是太子提前派人融了湖边那块冰,是太子让他演一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