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被绑在树干上,成了无知无觉傀儡的沉月与阿粟。
继续目光坚定地等二人靠近。
一直等到两人近在咫尺,她才扬手,朝江云裳利落的砍下去。
果然,那两人的注意力便全落在她手上的刀子上,而忽略了她拿毒药的手。
在蓝妙妙制住她执刀的手,护住江云裳时,她迅速掏出毒药,扔向两人。
既细的粉末,糊住了她们的眼,在她们呛声时又顺着她们的口鼻进入。
她们连声咳嗽,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挥面前残余的粉末。
江元音抓准这个时机,拔腿往后跑。
可惜毒药药效上来没有这么快,蓝妙妙有点功夫在身,眯着眼,便将江元音拽了回去,再重重地往后一甩。
随即那些藤蔓似触手般将江元音缠住,猛地将她定在阿粟与沉月上方的位置的树干。
耳边是震耳欲聋的“嗡嗡嗡”声,她下意识地抬眸一看,才知这茂密的树干上,可不止是挂满了藤蔓,而全是密密麻麻的蛊虫。
这一刻,她方才明白了江云裳之前为何会一直想把她骗过来,以及其刚说的那句“喂养你这满树的蛊虫”。
……还真是满树啊。
不过无所谓了,她是活不了了,她们毒发了也得死。
江元音知道江云裳想看的便是她的惊慌失措,所以她格外平静的垂首,看着她们两人折返。
蓝妙妙因为护在江云裳身前,所中毒药最多,一直在不适的揉眼睛。
而江云裳捡了她从蓝青那捡来的刀,一脸得意道:“是,无论在汴京还是泉郡,我过得都不如你,可是在苗疆,就未必。”
“你错了,”江元音冷眼看她,“在这苗疆,我即便是输家,你也不会是赢家。”
“江云裳,要不就赌赌看,是你毒发身亡快,还是这些蛊虫吃掉我更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