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:……?
“这两月阿音可是一刻未闲着,又是为无辜少年寻医问诊,又是为崔家伸张正义,又是焦虑珩王的生死安危,甚至还要操心珩王与许绮嫚的感情进展,难怪抽不出一点空闲,写个只言片语寄予我。”
江元音眼角跳了跳,倾身凑近他,夸张地嗅了嗅,挑眉道:“谁的醋罐子倒了,好酸呐。”
齐司延不置可否,眯眼看她,没甚好气地继续阴阳怪气道:“阿音鼻子挺灵敏,就是记性不太好。”
江元音眉眼弯弯:“我记性怎么不好了?”
齐司延因为生闷气,不仅是向后靠坐,连原本搂着她的手也松开,撑在身子两侧的坐垫上。
可此刻她倾身凑近自己,披风系带若有似无地在他手背划动,撩拨的却是他的一颗心。
他沉声控诉道:“阿音将分别时我所言,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离别时,他吻上她的唇,叮嘱她要想他。
可听完她这两月的经历,怕是半点没想过他了。
江元音有些想笑,忽地想起在城门口,他提醒她,从汴京到兰城,他换了马匹马。
他在暗示,他有多想念她。
她当时故意装没听懂,也难怪他此时积累了情绪,闹脾气了。
江元音不急着解释,而是俯身去翻放在一侧脚边的红木箱子。
因为昨夜说好今日起程去苗疆,行李早已收拾好,放在了马车上。
还在等她解释轻哄自己两句的齐司延,见她莫名其妙又把自己晾在一边。
他心里越发不爽快,抿唇不语,身子似被点穴了般僵硬,唯有一双眼,黏在她身上,随着她的动作起伏。
片刻后,江元音从木箱子中掏出一条镶白玉的腰带,双手递给齐司延。
齐司延垂眼,一如她先前那般,按捺住欣喜,明知故问道:“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