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,另一碗是李霁没能喝的,只是顺着他这个话,冲夜七介绍起了阿粟:“他叫阿粟,身中蛊毒,夜七先生能否看在另一碗醒酒汤的份上,替他诊脉?”
夜七眼角跳了跳,再次感慨出声:“我说你们一家子怎么那么招人恨呢?人人都中毒?你们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,别人盯着你们杀?”
说完又骂咧出声:“都说了,我是制毒师!不是郎中!要说多少次,你们才记得!”
阿粟一听江元音因为自己挨骂,忙出声维护道:“我不治便是了,你莫凶我家夫人。”
这时一旁的李霁出声冲江元音道:“诶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术业有专攻,你怎能病急乱投医,他一个制毒师,怎么可能会解蛊毒?他若有这个本事,名号还不得传遍大江南北啊?”
语罢看向夜七,笑吟吟道:“小孩子思虑不周,你莫往心里去哈。”
他这话明面是在指责江元音,实则是在激夜七。
果然李霁话音一落,夜七径直朝阿粟伸出手,直接摸上他的脉。
这一摸,夜七神色变换堪称精彩,冲阿粟问道:“你不会驭蛊?”
阿粟一头雾水,茫然道:“什么是驭蛊?”
夜七质疑出声:“苗疆人不会驭蛊?”
“我不是苗疆人啊……”
江元音出声解释道:“阿粟是我在岚州一人牙子手上买回来的家奴,自小一直在江南地区流浪。”
她委婉道:“阿粟看着的确不像中原人,可其身形……当也不是苗疆人吧?”
她没见过苗疆人,但也有所耳闻。
苗疆人生得娇小,乌发黑眼,当不会像阿粟这般高大,褐眸卷发才是。
夜七只是耐人寻味的回道:“那可未必,他体内这一只母蛊,可是苗疆蛊王,能号令百蛊,他怎会跟苗疆无关?”
江元音不纠结阿粟的身世,